讲述的是一位即将中学毕业的女学生,她用日记的形式记录了自己的学习和与父母在一起的生活琐事。
内容朴素、真实,扣动人心,深受观众欢迎。
描写的是一个科学工作者的家庭。
主人公的父亲金三曼是为了完成某项重要研究课题,长期孜孜不倦地从事研究工作的诚实的科研工作者。
主人公苏杨对父亲却有所误解,这并不是没有缘由的。
她父亲一心埋头于研究工作,很少回家。
家里只有年老的祖母、母亲和妹妹,没有一个男子汉。
影片的头一个场面,因为没有弄好电器设施,险些天花板着火。
此后,苏杨和妹妹苏可更是埋怨老不回家的父亲。
篱笆倒了,也要由女的来收拾;寒冷的冬天,烟囱堵塞,也要由她们自己动手修。
父亲把分配到的、她们盼望已久的漂亮公寓,也毫不犹豫地让给了人家。
有一次,她到同学家里学习,看到同学的父亲领的博士证,就想我父亲何时才能成为博士啊。
主人公苏杨眼里的父亲,是她出生前就开始的研究工作,直到她中学毕业,还没有什么结果,没有像别的同学的父亲那样成为博士,也没能参加国家的重大大会,一句话,就是没有尽到父亲“责任”的、“不能成功”的父亲。
她向准备去疗养的母亲问,您是真正爱爸爸,还是装着爱?甚至说,我的心里就没有爸爸。
可是,真理就在身边。
说一句话也要说真心话,做一项工作也要凭良心做。
只要这样,有时代觉悟的新一代就会效仿。
金三曼有时回家也用那短暂时间教育孩子们,只要是时代所需要、祖国和人民所盼望,我们就一定要走那条路。
三曼妻子的形象也塑造得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她对自己的女儿时常强调,爸爸很少回家,也要为爸爸的工作感到自豪。
对孩子们的一举一动,都予以深切的关注。
苏杨看着母亲支持父亲的工作,不顾疾病缠身通宵达旦为父亲翻译技术文献寄给父亲,收到父亲表示谢意的便条就那么高兴的样子,也深思起来。
有一天苏杨为了她的前途问题去找父亲,她并没有抱什么期望。
然而,她在这里受到了很大的感动。
那时,父亲的研究工作成功,大家正围着父亲表示热烈祝贺。
那天正是父亲的研究工作成功之日,也是那个工厂的建厂纪念日,厂里举行体育比赛。
研究人员队和职工队之间,正进行足球赛。
全厂职工都热情地为研究人员队助威。
苏杨的父亲在足球赛中摔倒,打碎了眼镜。
厂负责干部带着苏杨到父亲的办公室里去找另一副眼镜,可那里也全是断了腿的。
跟来的一位干部对负责干部说,要给他买两副眼镜吧,负责干部说,不是两副,给他买十副眼镜也好。
下面一个镜头:父亲一只手拿着断了腿的眼镜,把飞来的球一脚踢进了对方球门。
全厂职工热烈祝贺她父亲和研究人员,让他们搭马马肩儿,还给他们挂上了花环。
苏杨亲眼看到这般情景,深悔过去对父亲的看法是不对的,并想她也有一位很好的父亲,我父亲更好。
她悔改过去的错误,按照父亲的意愿,考进了理科大学。
影片虽然描绘了普通人的生活片断,但对一个人应该怎样生活和工作,做了深刻的哲学解答。
该影片反映了在今天这个“先军时代”,朝鲜人民的幸福和喜悦是什么,青年应该抱定怎样的理想和信念。
扮演主人公金苏杨的潘美云(朴美香),是平壤戏剧电影大学演员专业二年级学生。
她的清纯外形和扎实的演技,使她一出道就成为朝鲜家喻户晓的明星,被誉为“朝鲜章子怡”。
她早已很好地扮演过故事片《民族与命运》续片《昨天和今天还有明天》、电视连续剧《边境关门》等多部影片里的少女角色。
扮演主人公的父亲和母亲的金哲和金英淑,是人民演员和功勋演员。
总导演张仁学,是有20多年导演资历的功勋艺术家。
不良少女(上)
【人间烟火味,最抚凡人心!】
陈皮不是中药,它是一个混码头女胖子的名字。
女胖子以前可不胖,腰身盈盈一握,不超一张A4纸,锁骨能养鱼,再加二十岁的大好年华和中医世家,要有多耀眼就有多耀眼。
可惜三年前的秋天,女胖子陈皮的天塌了。
父母外出遭遇了一起车祸,不但送了自己的命,还送了对方一对年轻夫妻的命,给她留下了十六岁弟弟和十岁的妹妹,紧接着的一夜,让她看清了世态炎凉。
同时,上天还送了她一份厚礼。
已亡对方夫妻的小叔子,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杂毛,嘴里吊着半截香烟,摇晃着垂在脸边的五六个耳环,抬起下巴,斜着眼说:“你父母撞死他父母,你就应该扶养他成人。
”
走时再轻飘飘扔下一句:“医生不是收入高吗,留下的遗产养活你们几个孤儿应该不成问题。
”
陈皮心里回应:“医生收入高,那是西医,中医是不挣钱的,尤其是她那一对爱情至上的中医父母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一年四季有三季在祖国的大好河山享受人生,再加上三个爱情结晶,常常入不敷出。
”
一对不太靠谱的中医夫妇。
陈皮之所以叫陈皮是因为陈皮出生时,他爹的药方正写陈皮二字,她弟弟天冬和妹妹蝉衣的名字由来也一样。
父母靠不靠谱,这应该是更好的证明。
刚开始陈皮不喜欢陈皮这个名字,后来就喜欢了。
轻叹一口气,陈皮低头眼观,小不点不超八岁,还有点弄不清自己被扔下的后果,盯着地下的一群蚂蚁,眼睛眨都不眨,小嘴裂到了耳边。
唉,四个没有爸妈的孤儿可怎么活命?
家里的灯光又亮了一夜。
自从爸妈出事,家里的灯就彻夜不息,灯光可以给陈皮壮胆。
枕着灯光想了一夜心事的陈皮,第二天一早先到学校办了休学,接着进了理发店。
十五分钟后,顶着一头清爽短发出来。
清爽得有点过头,远看是个假小子,跟混码头的小混混有几分像。
顶着短发的陈皮直奔码头。
码头混混老大刘根二十四岁,虎背熊腰,嗓门却是尖细的,一见陈皮马上靠过来问:“陈皮,你咋来了?”
“我也来讨生活。
”陈皮用手拨了拨已经不及肩头的短发。
“陈皮,别的不敢说,你跟着我,保你姐弟几个不愁吃,我们一天收入有这个数。
”刘根伸出四根手指头晃了晃,然后抓了抓头发说,“陈皮,太漂亮了不适合这儿?”
陈皮点了点头。
刘根对陈皮的喜欢,认识他俩的人都知道,时间可以追溯到刘根穿开裆裤时。
回家的陈皮扔了一切健美器材,开始狂吃海喝,一个月后,增肥二十二斤,与苗条不搭边了。
混混刘根干的是,白天狐假虎威收取偶尔路过的外地商人的保护费,夜里帮熟悉的商人看守货物。
靠近码头的堆场有些年头了,围墙东缺一块,西少一截,看守堆场的老王人不厚道,货物常常不翼而飞。
许多商人开始找人亲自盯着货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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